樂、無憂無慮，真的看不到絲毫負面緒，容光煥發。

        唯一奇怪的只有他的反光。

        凱爾靠近一看，發現是個非常小號的貞鎖，艾許的肉棒怎麼可能擠進這種尺寸的貞鎖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富勒勾了勾手指，示意凱爾再靠近一點，凱爾戰戰兢兢地墊著小碎步前進，深怕自己再往前一步，已經脆弱不堪的意志會被徹底震碎。

        這真的是艾許嗎？這個人真的是自己這段日寄託希望的人？是那個自己撐去的最大動力？

        凱爾的淚在眶裡打轉，死死盯著艾許的臉，艾許不斷地在富勒扭動，自己尋求更多的快。

        角餘光看到了凱爾淚婆娑的臉龐，好像有什麼被觸動了。

        突然停動作，緩緩讓富勒的肉龍退自己的後。

        富勒沒有任何動作，就看著艾許默默地停動作並退去，普通人可能以為艾許看到凱爾哭泣的臉醒了過來，但富勒可不這麼想，他對他用的藥還是很有自信的。

        艾許跪坐在床上，突然一個磕頭。「富勒主人，請允許我。」

        富勒滿意地點點頭。「嗯，你說吧。」

        艾許抬頭燦爛地笑容，單膝跪在凱爾的前。

        剛才的一幕幕凱爾都看進裡了，他以沒有任何希望，凱爾的神完全失去了光芒，淚順著臉頰落，發了細小的啜泣聲。

        「嗚…　呃…」凱爾沒有哭聲音，但還是能夠聽到他的無力的啜泣。

        艾許站了起來，親暱的張掉他臉頰上的淚珠。「噓…噓…沒事的！」

        艾許又變回了那個溫柔的艾許，張開雙臂擁抱前的凱爾。

        好久沒有聞到艾許的氣味，好久沒有躺進艾許的懷抱裡。凱爾終於放生哭了來，回以熱烈的擁抱。

        這個瞬間彷彿回到一切變故發生之前，只是…

        艾許的氣味有了微妙的變化…多了一個奇怪的味…是那個藥吧？

        艾許的金屬牢籠還在滴噠滴噠地淌著白濁的體，擁抱時貼在凱爾上，覺異特別強，而且似乎沾了一點在腹上。

        等凱爾的呼稍微緩了過來，艾許再次單膝跪。

        「凱爾，我愛你。」

        凱爾不敢置信地捂住了嘴巴。而艾許則繼續說。「我愛你，但我已經沒辦法保護你了，是我太懦弱、太沒用了。」

        雖然字字句句都刺痛凱爾的心，但他還是專心地聽著。

        「我們的工作太危險了，我沒辦法保護你，我們沒辦法回去。但是…富勒主人這裡…」艾許講「富勒主人」的時候鎖發了特別明顯的躁動，滴滴答答又滴了好幾滴已經半透明的體。

        「富勒主人足夠強大…能夠保護我們…我選擇了富勒主人。」看著那個艾許單膝跪著這種發言，凱爾的內心已經完全毀滅了。

        「我知！你可能一時之間沒辦法接受！不用擔心，富勒主人早就都準備好了！」艾許側過，讓剛才在後面床上聽著這一切的富勒走過來。

        富勒的手中多了一個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