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刁钻的题刁难。

        他，但是又：“有限时，一题半分钟。超时不算。”

        她劲十足地接挑战，却没想到这个游戏比预想中难得多。一开始脑还算清醒，都算对了，但都是三十多秒、四十多秒才算来，差一。还是挨打。枝条落上肤受力不匀，重的地方会痛许久，轻的地方却的。她忍不住分心，也开始急，终于着自己在三十秒算来，但是算错了。他说好可惜。

        连续算错几次，心态就稳不住了。脑开始罢工，想的全是等会他胆敢把她放开，她就骑着他，上他，狠狠甩几个巴掌，把他爆。说到底为什么她要给他算？他每天上班就是跟数字打交，搞这个算趣？纯纯欺负人。老变态玩得真有够变态。

        她望着天花板双目涣散，打算摆烂，他却忽然放海，一连给了好几上能说答案的两位数算术，一时间的束缚全都解开，唯独手还绑着。她稍稍活动找回知觉，气急败坏地扑过去咬他。

        但他好像早有预料，手里拽着她背后垂着的绳，重新将她制住，覆倒，跨骑上她的大。她只得侧扭着回仰看他，又挑衅地说：“死你。”

        “你心里在想什么我还不清楚？”他狠狠她的屁，左右屁上全是肉，力也不必再顾忌，“嫌我无趣。现在你觉得有趣，想来我了？”

        “小心。”

        回应她的是蛮横的。里面还湿得像蓄满，她说不上来现在的自己对他有多大的兴趣，好像有，好像也没有。阳起来或去看得很分明，女人的一旦湿过，就会留很长的余韵。

        “去。”她对他。

        他很果断地退去。

        她又冷言嘲讽，“装着被拒绝就不想，最后还不是急不可耐地想我？”

        这话刺激到他。假面被彻底撕破，再捡起来也无必要。他就是想，今夜不择手段也势必要到她。比起这个念，不想在她心中变成类似丈夫那样只有义务没有引的存在，终究是第二位的考量。

        他扛起她的一条，捉着她的脚踝，以一个很诡异的姿势重新。交错着嵌合，像女同磨，他一上来，阴就会受不小的刺激，偏偏还得很深。前后夹击的完全侵占。他来的瞬间就被酥了，她像条没有脊骨的虫豸，在床里扭曲蠕动，又发浪地大叫。

        异也可以这样？可以，她见过的，在《戒》里面。当时她还兴致地让他学一，但他拉片一帧一帧地看，也没太搞懂那个姿势是怎样扭来。大概是拍电影没有真，借位成那样，不来的。反正他不到——这不是可以嘛。

        “你也多少直率一吧。”他。

        这样很，到她几乎以为这才是乱真正的禁果，以前那些不是。他当然也很舒服，像翻涌的泡泡不断挤开，既畅通无阻又被紧紧缠着。这样征服比纯粹的后更，她为他变所有淫媚的姿态，他全都居临地欣赏着。

        他发至今为止最妙的声。她始终没清叫床一事究竟是为宣还是求偶，听他这样叫更分不清。听着像是到快哭来，他当然想勾引她，但也早已濒临失控。他不在乎为她变得一无所有，不在乎求索于她的姿态已无优雅，就是一条知自己将被抛弃、努力讨好的狗。

        在神明的绝对召面前，人想保有自我的骄矜不堪一击。

        就这样堕落去，把全的自己交给他，变得跟阴一样渺小，或许也未尝不好。所有的贪婪或忸怩，他都一一承受。支者正应该是这样的存在，是权力的碾压，也是毋庸置疑的安全。

        但她毕竟又大了一岁。十七岁，其实是十六周岁，在被他如此屈辱地，十八岁，再到更久远的未来，难也要无限的重复？

        “我让你去。”她咬着牙又说了一遍。

        他忍气吞声地照，揪着绳将她翻面，似乎也像孩童般赌没由来的气，并恨恨地问：“你想怎样？”

        怎样？折腾来折腾去，不是最后都要？一开始老实挨也不会闹到这样，何必再三停来？就为一虚假的主动权，拒还迎的趣？

        说好要去找未来，前的路却一片茫然，兜兜转转仍回到最初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