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邊：「我本來就屬於妳，現在、整晚、每一吋都是。」

        那一晚，她不是被擁抱，而是全上都在說：「我願意。」

        四、早晨的腰痛，是愛的後遺症

        蘇以恩醒來時，天剛亮，房間還帶著雨後的濕氣。她翻，腰間一緊。

        「……啊，痛。」

        她像一隻被壓壞的紙盒慢慢坐起來，忍不住扶腰呻：「這是什麼？愛的代價嗎？」

        「不，是愛的肌肉拉傷版本。」

        賀知行的聲音從枕頭那邊傳來，低啞得像剛開機的收音機。

        她轉頭看他，頭髮亂翹，神迷濛，一副「我還能再來一次」的樣。

        「別鬧，我真的快散架了。」她手著腰，一臉苦相。

        他突然坐起，伸手從背後環住她，嘴唇貼近她耳邊說：「那我來幫妳摩，但要小心，我可能會到你又開始叫。」

        「你——」她轉頭想罵，結果一不小心鼻碰到他巴，他順勢低頭親住她。

        是那種不急著收尾的吻，像一杯溫慢慢倒進她早上還未甦醒的靈魂。

        吻到她又軟了一點，他才鬆：「看來還沒熱完，繼續睡也是浪費。」

        她用枕頭丟他：「你這叫晨間騷擾！」

        他接住枕頭，笑得邪氣十足：「不，是晨間愛重訓。」

        然後他就真的重新來了一回。

        從吻她的肩，到用尖挑逗她一寸寸顫抖的地帶，像熟知她每一反應的樂譜。當他深深撞她體內，她忍不住摟緊他，息混著呢喃。她在他懷裡一次次顫抖，每一都像在說：「我屬於你。」

        她痛並快樂著，最後整個人趴在床上像熟了的魷魚乾，一臉懺悔地看著天花板，想著：以為母胎單的第一次應該是蓄、純、輕描淡寫的，結果…，賀知行又壓了上來。

        這個早晨沒有鬧鐘，沒有會議，只有兩個剛剛發現彼此可以如此「對頻」的人，在雨聲與床單的皺褶裡，反覆確認彼此的存在。

        旅行結束回來的隔天，蘇以恩還在辦公室開會時，收到賀知行的訊息：「我忍不住想起妳昨天用腳勾我腰的樣，那畫面今天還在我腦回放。」

        她滿臉通紅，趕緊低頭，關掉手機，拿猛灌，怕別人發現她的秘密，但嘴角怎麼壓都壓不去。

        五、她的體會說話了，連靈魂都會補充說明

        又過了幾個月，他們正式搬進同一間公寓。

        她曾經以為戀愛是種社會壓力，到了年紀就要談，不談就像房間少一件家。但現在，她發現愛不是「該有的」，而是「該遇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