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立将扭了回去。

        我很快将手指在他的后上，立觉他的紧绷了起来，但他似乎上努力开始放松，我也没再犹豫，很快将一手指他的后，在的助力，几乎没受到什么阻碍，送葬人忍不住发了一声闷哼。

        “疼吗？”我一边转动手指在他里面摸索检查着，一边问。

        “不疼。”他立答。

        但我还是能通过他后里面的状态以及肌肉的变化受到他的紧张和不适应。

        正在我的手指摸到一块较的位置并反复搓确定那里应该是他的前列时，他忽然开了：“博士，阴前端有来了……”

        对于他如此诚实直接的回报，我竟不禁有些赧然。

        但我还是上对他说：“啊，是前列，放心，是正常状况，待会儿还要行采集。”

        “唔……好的。”

        算是于好奇和试探，我问了句：“能形容一你的觉吗？”

        “现在吗？唔……从门到腹，都有明显的紧张。”

        哎~他真的很诚实很合。

        于是我又用手指反复摸索了几：“还有其他受吗？比如，疼吗？或者，舒服吗？”

        “嗯……我并没有受到痛，至于舒服……那是一种很主观的受……”

        “那你不妨主观地形容一？”

        “唔……”这一次他似乎思考了许久，“抱歉，博士，我无法判断这受是否属于舒服的范畴。”

        送葬人一看就是那种一心扑在工作上的工作狂，而实际上他也是，似乎他的生活中除了工作就再无其他，想来之类的验也应当是零，而这题对他来说似乎是有难了。

        我也没再难为他，很快了手指，到他前采集了前列。

        “好，可以起来了。”

        他了床，我对检查床行了调整，让它变成了一张检查椅。

        “坐。”

        送葬人立即坐了来，这时，我忽然注意到他的光圈就在我前。嘶，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这光圈呢，实在是禁不住有些好奇。

        说实话，当我知天使们的光圈和后的翅膀是类似于一种全息的状态并没有实时，我心里多少有失望。但前的光圈是那么生动，看起来真的很像有实存在的光圈。且送葬人的光圈很特别，并不是普通的光圈，而是一种黑的、散发着微弱光亮的圆环，看起来还带天线的，可当真是……赛博朋克十足，嗯，很酷。

        不过是几秒钟的愣神，却足以令送葬人察觉我在盯着他的光圈看。

        “博士，你对我的光圈很好奇吗？”

        “嗯，当然！”我坦然承认，还忍不住问，“我能碰一吗？”

        “博士，它没有实，你是碰不到的。”

        “没有实也并不意味着无法碰，但我得得到你的允许才能尝试。”

        “好，那你尽尝试吧。”

        我抬起手，用一手指碰了他的光圈，他脸上闪过一丝微弱的惊讶。

        “怎么样，有觉吗？”

        “有，但是……我无法形容这种觉。”

        真让人好奇，究竟是一种什么觉。但本舰的拉特兰员说过，他们并不喜被碰光圈。